靛蓝的天色沉浸在伦敦的大雾里,霍格沃茨火车腾起浓烟行驶,团状的烟雾被风拉长,像一副描绘蒸汽时代的油画。
“预言家日报的头条,小天狼星布莱克从阿兹卡班越狱……”
玻璃映出幽蓝的天色,黄色的灯光从上方打下,德拉科低头看一眼,“真是件稀奇事,从来没有人从阿兹卡班逃出过,他是第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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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他是个凶残的疯子。”潘西说。
蒙上白色雾气的窗户四角,“撕拉——”是底部的金属轮子摩擦铁轨的声音。
德拉科蹙眉,“还没到站,火车怎么突然停下了?
“可能出故障了吧。”我回答。
刹那,灯光熄灭,室内一片昏暗,我们面面相觑,每个人的皮肤如抹水泥般灰。
窗玻璃的雾气融化成水滴,像是外边刚下一场雨。
宛若有寒流从房间的缝隙溜进来,我们呼出的空气凝结成雾,玻璃上的水滴结块成一片片冰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!”德拉科两手抵在坐垫上,火车的颤栗连带他的心也抖了两下。
一缕缕如同从泥土里拔出的根须,在包厢门的玻璃上游动着,往左靠近一点,又像潺潺流水下的水草——
一道形状诡谲的黑影渐渐显出身形,他枯树枝一样、皮肉裹着细圆柱体的手贴在玻璃上,像犯罪电影在片尾的特写血手印镜头。
包厢门被拉出一条三指的缝隙。
“咔——嚓。 ”
他三根手指停在门沿,如攀登绳的飞虎爪勾住固定玻璃的镶条。
是摄魂怪!
他来做什么?!
找小天狼星布莱克么?
呼吸停顿,德拉科感受唾液在舌根分泌,往内缩的下颌,脖颈上,甲状软骨突起的部分上下滚动。
“嗒……”摄魂怪将门继续往右推。
恍若将头灌进深海中,三、四度的海水从海藻般飘扬的头发钻入眼、鼻、口,睁眼是层层色彩由蓝至黑的一片深渊。
胸腔每隔几秒的一起一伏,鼻尖收缩、扩展,向外呼出的每一次气,德拉科都感受得无比清晰——
似乎这比人生的任何时候都要记忆深刻。
“嚓”一声。
德拉科大腿内侧与腰背部的肌肉因过度紧绷产生乳酸,酸意自脊椎一路向上蔓延至肩胛骨。
门——
卡住了。
【哒哒哒哒哒——写文一周年啦!感谢每一位陪伴我的姐妹,爱你们呀!么么哒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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